这是萍乡幸锡福老人写的文章(老人现在在广州亲戚家),老人80多岁了,通过别人打出来发邮件过来的文章!
痛失雁门参加庆典
萍乡幸锡福
读了幸氏通讯第四期偃公堂落成纪念特刊之后,我心头起伏,感慨万千,像飓风刮起海浪,翻腾不止、也像击破了五味瓷坛,甜酸苦辣咸俱全。我充满了崇敬、羡慕惭愧、懊悔悲伤的心情。我衷心敬仰钦佩胜标将军及众位幸氏精英们,把一个沉寂千年的幸氏宗族调动起来了,搞得有声有色、轰轰烈烈、热热闹闹,我羡慕众多的宗亲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这个神圣的雁门, 热情拥抱互相祝贺问候。相对之下,我却不能为幸氏宗族事业出一分一丝之力,甚至没有能去献上一柱香,献上一句祝词,我对不起列祖列宗,我是多么窝囊,多么惭愧。可以告慰的是,我台湾胞妹梅福和峡江亲侄女思平、亲侄儿一宇与他的太太参加了庆典,她们并没有通告于我,是我s通讯中观察到的,然而彼是彼,我是我,彼不能代替我,正如马来西亚梅桂宗亲说得好,没有参加盛典是非常非常遗憾的事,这不就是我么?
话又说回来,由于我的孤独L塞,我也实在不知真情,也许有人曾经传递过信息给我,我老迈糊涂给忽略了,也许亲人们考虑我的安全,有意不让我知情,不然的话,我早作充分准备,我何尝不可以去雁门关偃公堂参加庆典,向幸氏始祖偃公像献上一柱香,或者也倾诉一下我的苦衷,参加庆典的老人也不少。而且年龄L过我的不是也有吗?
说实在的雁门关对我并不陌生,而且很有点缘分,我小的时候就听说过我们幸姓出自雁门,百家姓上幸姓旁就注有雁门字句,我峡江老家住宅围墙牌f式八字大门,门额上双凤朝阳的图案中刻有“雁门第”三个大字,门两旁则刊有“室近学宫书声嘹亮,门当孔道人影踪横”的对联,因为宅屋左边就是大道,隔着孔庙和一所学校,引人注目,围墙内植有白兰树,葡萄架及许多盆景,还有一口水池,就像一所小花圃,宅屋为双层砖木结构,占地亩余。1945年抗战末期,日本飞机曾在屋前不远处投下一颗炸弹,炸成了一个大坑,门前一棵梧桐树劈去了一大边,一块小拳大的弹片,穿过三道墙壁,最后钉在房内的木板上,可见炸弹的威力之大,亦见房屋的扎实,自然这棵梧桐树起了大作用。1935年夏,我们全家曾在大门前拍了一张全家福,雁门第的全貌展现在相片上,文化大革命被破四旧给销毁了。我父亲没有文化,从事小本商业经营,1953年不知犯了什么罪,被扫地出了门,不排除女儿去了台湾也是罪状之一。1955年二月因病在离城20里的农村去世,房屋则在1958年大跃进时期被政府拆除,雁门第从此悄失了。落实政策时说是可以补偿人民币七八百元,但没有人去领,我在雁门第内生活了20来年,度过了在那里结的婚, 还迎接了我大女儿出生,度过了我今生的美好时光,雁门第虽然消失了,但在我心中却永远也磨灭不了。我会心甘情愿不去雁门关朝圣吗?设若我去了雁门参加偃公堂落成庆典,我就会见到众多的宗亲,实现了我真正意义上走出了”天井”的困境,就不止是我迄今为止仍然停留在只见过四位宗亲的怪事,我会心甘情愿放弃不去雁门关朝圣吗?